“我送你去医院!”
她说着走到了我床边。
“别!我不去!”我推开她伸过来的手。
“再这么躺着你脑子烧傻了,会比现在还蠢!”她不管不顾搂了过来。
讨厌医院的我拼命挣扎。
最终她还是妥协了。
没有再试图把我从被子里薅出去。
“你不是医生吗?你帮我看看不就行了?”我眨眨眼。
“谁跟你说我是医生?”
“我那天晚上看见你置衣架上的白大褂了!”
她没有直接回我,转而道:“家门都能认错,你还能记得这个。”
最终她还是没有把我丢下,在我家遍寻医药无果的她,出了门,应该是拿了自己的医药箱又回了我的卧室。
看着她依旧没什么好脸色但眼睛里满是关心和心疼的样子,我死去的贼心又开始蠢蠢欲动……
“把裤子脱了!”
“啊?”
我听着她的话懵了。
虽然我自认没什么节操,但是我这发着高烧不合适吧!?
原来我看上的美女,其实是衣冠禽兽?
见我不动弹,她有些强势地问:
“脱不脱?”
正文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